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陆薄言看了支票一眼:“昨天我跟他买了德国,赢的。”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。
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陆薄言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简安,她忙忙又补充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了!你不去的话,沈越川他们还以为你妻管严呢!”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跟他结婚半年,恐怕……苏简安不曾真正幸福过。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但如果苏亦承炸了,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,所以,额,还是先好好活着吧。
陆薄言抓住她的手:“我在这儿。”
沈越川“唉”了声,“事情要真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。”
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
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陆薄言的意识刚恢复清醒就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找苏简安,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